贪慕桃李

如果悲伤有颜色 那一定是塑胶跑道红

难得一梦

一、

    “你是谁啊?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啊,周深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?那你知道,我在想谁吗?”

  “我想王晰。”


  

二、

    说是梦,也才几分钟的沉沦。

    “周深啊周深,你在说什么啊?”周深从沙发上起身,轻敲了一下脑袋,不知是怪自己的不合时宜,还是在遗憾,那其实没有太远的曾经,亦或是激荡那些本就汹涌的思念。

    放过他吧,也放过自己。

    周深,去唱歌吧。

    于是他放声歌唱,用自己的情和血,泪与痛,燃烧出那一字字的空谷绝响,他从来没有一刻如此自由,每一句情韵悠长的诉说,都在折射属于他周深的生命光芒。

    他却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身陷囹圄,他唱红尘,红尘入梦,他唱生灵,生灵齐啸,他唱痴念 痴与念皆断肠,他唱超脱,超并脱仍炼茫然。他唱山而非山,唱水而非水。

    他抓住了那声叹息。

    周深,你看,你已醒来啦。


二、

    “你又来啦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啊,我就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他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大概,还想吧。”


四、

    旧梦陆离,转眼也只剩下只言片语。

    “我还想他,”周深靠着窗玻璃,招待夜夜轻拥他的月光。

    月光如水,浸润眼前众生,一花一叶,一虫一蝉,一颗心。

    “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你,我好想……你”

    那又该怎么办呢?那又能怎么办呢?

    周深说:“我要唱歌,唱一辈子歌”

    他真的在笑。

    “有很多人叫我深深,可那又怎样,我从来也不会弄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真的有很多人想听我唱歌,我也不会忘记,我第一次相信时,它从谁的嘴里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爱不爱他,不一定吧。但我肯定,他也是这样,不一定有,不一定无。也许唱歌时有——唱歌时爱彼此,唱歌时爱众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所有人都不要吝惜爱意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唱,唱爱恨两难,唱两情相思,唱悲欢离合唱,至情至爱。

    他似乎不是他了。

    似乎爱着他,情是他,嗔是他,痴仍是他。

    他唱万物皆有灵,万物难断情。

    他唱红尘、旧梦,唱生灵、痴念。

    他唱山仍是山,唱水仍是水。

    山高路远,细水长流,他从万物中隐退,带你去找自己的山水。

    可当你回首望他,他还是山和水,他是一切的真。

    周深,你看,你悟啦。


五、

    “你又……诶?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,深深。”

    “何故今夜入梦?”

    “清醒着继续那百日之梦。”


六、

    周深揉揉眼睛,忽觉肩头被拍一下,不轻不重,万分熟悉。

    他回头,笑着唤他:“晰哥”

    那人也笑: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周深继续说:“晰哥,我来唱歌。”

    王晰说:“好”

    两人站的不远也不近,没有人会往前迈一步或往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这样的恰到好处,这样的山水如画,这样的清澈澄纯,别无他物,惟有真。



    

评论

热度(14)